第五章 孩子找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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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门外，清脆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管家吴叔快跑几步打开大门。
门外，一个长相有些眼熟的小男孩站在门口，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朝着门内观望。
“请问，我的爹地在里面吗？”他自来熟地牵起管家伯伯的手，走进客厅。
“爹地，你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小男孩来到程季锦身边，好像小主人一般坐在姜晓雅对面。
“哪里来的野孩子，老吴你是怎么做事的，还不快带走！”姜晓雅望着瞪着自己的小孩，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很是烦躁。
“小朋友，你多大了，是怎么找到这的呢？”程母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孩子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连声音也变得柔和了。
“我是在妈妈手机里找到爸爸的，还有互联网上有很多关于爸爸的消息。”肖楚殷认定程季锦就是自己的爸爸，胸有成竹的解释着。
“那你叫什么名字？”程母望着面前与程季锦好像一个模子复刻出来的孩子，也是心生疑惑。
“我叫肖楚殷，今年五岁。”肖楚殷一五一十的回答。
“肖楚殷……”程季锦眯眼，似乎想到什么。
“你姓肖，他姓程，怎么可能是你爸爸，在不出去我可要叫人把你拉出去了。”
姜晓雅本想借着家宴的由头，把她和程季锦的婚事提上日程，现在却被一个野孩子给搅局。她恨恨的下了最后通牒。
“我有证据。”肖楚殷从小皮包里，拿出一个手机，打开相册功能。
程母与姜晓雅不约而同地看向手机屏幕。那是肖洛曾经在酒店里拍下程季锦的床照，虽然下半身盖着床单，但暧昧的氛围不言而喻。
正在几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别墅外，一辆红色跑车停在门前。用手机定位找来的肖洛并不知道，这座别墅正是程季锦的家。
“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肖洛牵着女儿肖琪琪的小手，缓缓走近别墅大门。
“妈咪，我找到爹地了。”一听到肖洛清爽的嗓音，自知理亏的肖楚殷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爹地？”想不到她会以这种方式与程季锦见面。肖洛拉着肖琪琪，止步不前。
同时，程季锦也看到打扮不俗的肖洛。几年不见，肖洛已经从一个柔软无助的女孩变成一个从容不迫的女人。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色西装，恰到好处的妆容将整个人衬托得很是得体。大方、高雅、独立。
“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母望着紧咬双唇的姜晓雅，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回来告诉你。”程季锦抱起儿子肖楚殷，大步朝肖洛的方向走去。
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
姜晓雅再也忍不住跺脚，她不甘心就这么输了。
不知开了多久，程季锦熟练地把车停在路边。“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了，现在还想跑？”程季锦按住肖洛想要打开车门的手，反客为主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在，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没有！”肖洛担心吵醒小孩，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
六年不见，程季锦还是没有变，还是那么自负而具有攻击性。
“没有什么，没有逃跑？还是没有急着撇清和我的关系？”程季锦压抑着心里的火气，大掌用力钳制肖洛挣扎的手。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程季锦憋了几年，好像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我只是觉得已经和你两清了，当年我们被狗仔拍到对你星途影响很大，而我也被你送进监牢。”
“怎么样，我付出这样的代价难道还不够？”肖洛不是一个喜欢旧事重提的人，可是她也没有完全说出真实想法，她这次回来怎么能放过他这个间接害死外公的罪魁祸首。
肖洛视死如归的盯着程季锦的眼睛，可是她伪装得很好，她的双眼看上去那么平静。六年商海打拼，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无知少女。
“那好，既然你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那就给我好好解释一下睡在后面的那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程季锦看出肖洛不愿过多纠缠，但他不是傻子，该问的话一句也不能落下。
“孩子，你是认为自己有多强，一次就能获得两个孩子？”听到程季锦提到孩子，肖洛的心里波动一下，但很快她便神色如常了。
从身高上讲，肖楚殷与肖琪琪并不像是一对双胞胎。
“我有没有那么强试试不就知道了。”程季锦听了肖洛的话，更加暴躁。
刚刚还沉浸在拥有两个可爱宝宝的喜悦瞬间被冲淡不少。他握着肖洛背在背后的双手，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距离。
“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很有韵味，现在我也是深有体会。”程季锦感受到胸膛被两座小山丘顶着，俊颜不由自主又挨近一分。
“你无耻！”
“……唔”肖洛还想多骂几句，被堵住双唇，她震惊地瞪大双眼。
愤怒、屈辱——颤动的长睫微微闭上，一串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程季锦的口中猛地吃痛，他抹了抹嘴角的血渍。真想不到肖洛会如此恨他。
“爹地，你怎么才来。”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醒来的肖琪琪稚嫩那嗓音响了起来。
程季锦这才将目光转向窗外。窗外一个身穿定制西装，容貌俊朗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洛洛，我找了你们一圈呢。”蒋方非似乎故意无视程季锦的存在，敲了敲车窗。
“好，我们这就出发。”肖洛利落地打开车门，蒋方非已经把两个孩子抱了出来。
肖洛牵起肖琪琪的小手，转身得意的望着程季锦。“看到了吧，还有什么想问的？”
六年的距离相隔不仅仅是千山万水，程季锦懊恼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临别时，蒋方非将身上的外套披在肖洛身上，他扭头看一眼程季锦，眼中满是挑衅。
“方才，真是谢谢你了。”肖洛在海外发展的这几年，多亏老同学蒋方非的帮忙，为了不让外人对两个孩子的身份说三道四，蒋方非甚至主动担当起父亲的角色。
肖洛此时还是没能从争吵的情绪中走出来，只能抱歉的说道。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还是你现在……”
“怎么会呢。”肖洛的手挡在蒋方非的唇边，他才没有把‘不需要’那几个字完全吐出。
“洛洛，我的心愿你一直都清楚是吗。”蒋方非握住肖洛有些冰冷的手，嗓音有些沙哑。
“你的好我都记在心上。”肖洛瞬间将手抽离，蒋方非的心也跟着一空。
“我的心愿就是陪着你们，看着孩子们健康快乐的成长。”蒋方非不愿意给肖洛带来太多压力，笑着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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