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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2. 快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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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网 .)    那年春假,天如明镜,云似澄纱。去看网 --.7-K--o-m。陈程二人正值蜜运之中,驱车一路去洛杉矶游玩。

    白色的小缆车轻盈优雅地在山间掠过,护送一队一队的游客往返于SantaMonica附近的山坳之间。靠在陈言肩上的程溪溪遥手一指,视线之内山顶茂密的树丛中显现出一座宏伟的建筑,那是赫赫有名的盖提艺术中心(GettyCenter)。

    y将毕生艺术收藏捐献出来汇集而成的殿堂,一座用灰白色钙质凝灰岩构造出的典型的现代风格建筑。有孔的石灰岩表面粗糙拙重,整体造型却洋溢着简洁流畅的风韵,让一向对建筑艺术颇多阅历的程小姑娘赞不绝口。

    而比建筑艺术更具知名度的是盖提的中心花园,竟如天堂胜境般令人爱慕和向往。园中植入数千种知名和不知名的植物、灌木、花卉和异草,一条涓涓溪流顺着黑色岩石上的纹理蜿蜒而走,如泣如诉地缓缓汇入镜池之中。池水中的波纹在阳光下闪耀着钻石般迷人的光芒。

    在镜池的中央有一座以矮杜鹃树为墙塑造出来的微型迷宫。正值春季,火红色的杜鹃花于晴空白日下绽放娇艳的姿容,在小小的水池中划出一道又一道似火焰墙一般炫目而流动的线条。

    程溪溪拉着小陈先生的手,在花园的石板小径上漫步徜徉了很久,站在镜池边流连忘返。她很喜欢就这样跟陈言一起,静静地欣赏俩人都很中意的艺术作品,觉得这种时刻不需要讲什么话,就能获得心灵的祥和和精神上的愉悦。

    她抬头看看他,酸不溜丢地琼瑶了一句:“陈言,你觉得,咱俩算不算soulmate?”

    男人用手掌捏了捏她的肩膀:“嗯,算。”

    不期然,男人很不要脸地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嗯,咱俩还是bodymate。咱俩人都是奥甘尼克的(纯天然有机的)!”

    这句大煞风景的话顿时雷飞了脑顶天空中一行悠然行走的鸟儿。程小姑娘扑到陈言怀里忍不住捶了很久。

    程溪溪平生第一次知晓SantaMonica这个地名还是因为大学时听了SavageGarden(“野人的花园”)的那首名作。从山顶坐缆车化影移形于绿林丛中时,她问陈言,你知道SavageGarden么?

    小陈先生漠然地摇摇头。

    “《TrulyMadlyDeeply》这么有名的歌你没听过?不对,我给你刻盘了呀,就在我最早给你的那张碟里!”

    “哦,听了,记不得名字。”陈言无奈地笑笑说。

    小陈先生对欧美流行音乐一窍不通,尤其不会唱K,这一点是最令程姑娘遗憾的。问题是陈言这人不仅不会唱,是根本就不能唱,五个音都找不全,张口就直接跑调跑到六维空间之外!这人这么些年就基本只会唱国歌和国际歌……

    这简直让程溪溪觉得难以置信,这男人的嗓子很有磁性,声音这么好听,竟然TMD找不着调?!

    咳……就算是两枚奥甘尼克的soulmate,也不可能大脑构造和身上各个零件百分之百都能妥帖契合。俩人这辈子是没机会搞个男女对唱了。这让当年在学校号称“XX班钱柜小歌后”的程小姐非常遗憾。

    程姑娘跟男人吹嘘道:“咱上小学那会儿,电视里经常放经典版红楼梦,当时我会唱全套的歌曲,就《枉凝眉》《葬花吟》《紫菱洲歌》《题帕三绝》什么的。那年我才多大啊,十岁吧,模仿陈力的嗓音还挺像,就是比她嫩点儿。班里联欢会上表演来着,把班主任给震翻了。回头就让我上体操台上给全校表演,然后把全校老师给震翻了~~~”

    “真的?什么时候唱一个给我听听。”男人揽过她很宠爱地看着。

    咳!程姑娘一挥手,说道:“老啦,不中用了!我现在嗓子不行了,唱那种古典民歌腔完全不给力了,踩着桌子唱都攀不上去。只能凑合哼哼王菲啊、林忆莲啊、许茹芸啊、辛晓琪什么的,这种靡靡之音比较容易对付。”

    “你知道我嗓子怎么完蛋的么?当年在工体看球看太多了,就这么生生地把嗓子给喊劈了!估计再过两年俺就只能哼唧哼唧那英和莫文蔚了……”

    男人笑出了声,低头吻姑娘的头发,觉得这女孩儿真可爱真有趣,偶尔得瑟一下都能让他开心。

    程溪溪有时候提到往事忽然醒悟过来:“哎呀,陈言哥哥,我小学毕业那年,你都已经高中毕业,考到T大去了吧?!”

    她纯属是明知故问,故意要跟男人唧歪撒娇的。

    小陈先生这时总是愣个半秒钟,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有时他会默不作声,若有所思地看着程溪溪那张欢快无忧的笑脸。

    是啊,多么年轻,多么美好,多么快乐的一个女孩儿……

    俩人从盖提中心回来,就近又去逛了好莱坞。这地方实在是来一次也就够了,在中国大剧院门口照几张相,然后跑到星光大道上像埋头捡钱一样四处寻觅自己喜欢的明星。

    程溪溪发现,小陈先生最喜欢的女明星是奥黛丽·赫本,那简直是这厮心目中的一朵纯洁高贵的女神。男的他比较待见哈里森·福特,因为他是印第安纳·琼斯的大粉丝一枚。

    俩人最后又跑到加州州长先生的大手印+大皮鞋印前蹲着拍了一张合影。

    好莱坞某种极具商业化的浮躁和喧嚣,其实并不对陈程二人的胃口。小陈先生开着车在贝弗利山庄附近颇具特色的林荫大道间缓慢兜风,程溪溪默默扫视着那一栋栋优雅气派的现代派豪宅,心里不由得琢磨,咱要是今天运气好,会不会也能碰到朱莉娅•罗伯茨提着菜篮子出门买菜?或者绝望主妇埃娃化着浓妆,穿着吊带裙,出来倒个痰盂尿桶?

    离开贝弗利山往中国城开过去,中间路过的某些街区明显狭窄破败,遍地是垃圾和杂物。傍晚的街灯开始或明或暗地闪烁,阴霾的街巷里,三三两两的黑人扎堆聚集着站在路边,用冷漠的眼神扫视着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每当这个时候,程溪溪就会条件反射一样迅速从里边儿锁上车窗。

    洛杉矶是一座将资本主义现代文明和糟粕充分融合的城市。城市的一半属于美国最富有的明星和显贵,灯红酒绿,繁华似锦,挥金如土,纸醉金迷;而城市的另一半属于美国最贫穷最低下的有色人群,阴暗肮脏,满目疮痍,充斥着暴力□和黑帮仇杀。

    程溪溪到了某些地方就会心里莫名地紧张。

    她不止一次地叮嘱陈言:“你钱包里一定要准备二十美刀的现金钞票,遇到劫钱的你就老实把钱交出来,遇到劫色的你就乖乖趴下。这年头不流行贞男烈女,千万别傻了吧唧坚贞不屈地反抗!”

    “而且一定要给足二十美金,因为这是买一份剂量毒品的钱。抢钱的人都是为了吸毒,如果你一次给不够,对方毒瘾正犯着就有可能一枪爆你的头!”

    陈言不以为然地说:“劫钱我给,劫色绝不趴下!”

    程溪溪哼了一声,说道:“你别臭美了,别人谁劫你色啊?也就是我劫你,你从不从?”

    男人神色幸福地笑了:“从!本来就是你的么……”

    那晚在汽车旅馆里过夜。

    陈言洗掉一身尘土,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姑娘已经睡下了。

    他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借着床头幽暗的灯光,撩开程溪溪额前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

    程溪溪面朝下趴在枕头里,企图装死。

    “唔……洗干净了……”男人在她耳边轻吟。

    嗯,这是很害羞的某人用来求欢的一贯开场白。

    程姑娘从枕头里闷闷地发出声音:“嗯……洗干净了就睡觉呗。”

    “哦,就睡觉啊?那我白洗了半天……”小公鹿不甘心,摇摇小狮子的爪子,又蹭蹭小狮子的屁股,又钻到被窝里非要给她晤脚。

    程溪溪被他弄得很痒,受不了了,笑骂:“真讨厌,不要!我又不冷,不要晤脚~~~”

    小公鹿咬着被子,瞪着可怜兮兮的求欢小眼神儿。唔……你不是要劫色嘛,色都送上门供你享用了,还不要我,呜呜呜,太伤自尊了。

    程溪溪忍不住彻底乐了!她从枕头里闪出一只灵动的大眼睛,勾勾小手指,过来,你过来~~~

    她拿一根小手指调戏一样勾起男人的下巴,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主动无耻下流啦,以前不这样啊!”

    “嗯……觉得你好么……”

    程姑娘刚才躺在被窝里,灵感一动,忽然就想起这半年多来一直困惑着她的一些事情。她转了转眼珠说:“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老实交代问题就给你吃糖!”

    “什么问题?”

    “你还记得咱俩刚开始那会儿,有一回夜里你在我家聊天聊了好久,嗯,聊到夜里两三点才走吧……你干嘛跟我说那么多话啊?”

    “嗯,喜欢你。”

    “喜欢我那你那时候怎么不表白啊,怎么不说啊?!”

    “唔,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么……”

    “哼,你不知道?!你以为随便哪个男生都可以上本姑娘家的沙发,都可以待到凌晨两三点,搞午夜场诉衷肠的么?你以为我是挂牌的知心姐姐啊!”

    程姑娘心里得意,继续拷问:“那你那天坐在沙发上,干嘛离我那么远呐?干嘛一直抱着那个沙发靠垫不松手呢?”

    她问话时眼神若有所思,黑色的眼底有两朵小火苗隐隐地跳跃,摄人的光芒掠夺性地闪耀着对方的眼睛。

    陈言被这个问题窘得,脸颊一下子就仿佛涂抹上了淡淡的水粉。这次轮到他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妄图装死不说话。

    程溪溪乐得扑上去一把将男人揪了出来,扳着他的下巴,逼视他的眼睛:“那可是你第一次在我家跟我秉烛夜谈呦!小样儿的,快告诉我,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撅着嘴,看着她,半天不说话,最后郁闷地嘟囔:“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还问……不说么……”

    程溪溪几乎掐着他的脖子严刑逼供。男人死活说不出口,耳廓都涨得通红了。

    程姑娘急得不行,最后自己赤果果地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这个流氓,是不是那天在我家沙发上坐着,就有反应了?”

    男人心酸地捂脸,抓起枕头彻底把自己的鸵鸟头埋了进去,默认了。

    那时程姑娘和小陈先生还在暧昧期。话说那日陈言在程溪溪家畅聊到很晚,他平生第一次发觉面对一个女孩儿,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小陈先生很中意程姑娘,就像遇到了知己一样滔滔不绝说了很多话,话没说完舍不得就这么提早走人。可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又是自己心里暗恋的女孩儿(画外音:靠,到底TMD谁暗恋谁啊?),他坐在那里越来越感觉周身气氛都不对劲,根本无法抵挡对方从头到脚对他的深深吸引。

    他十分尴尬,就只能慢慢地往沙发一头儿蹭,想离对方远一点儿。于是乎就像程溪溪当时看到的,一个坐沙发最左边,一个坐沙发最右边,中间足足隔了三立方米的空气!

    可是还是不行,身体的反应很严重,这时候站起来走都来不及了,一站起来就彻底露馅儿啊!陈言惊慌失措地顺手拿了个沙发靠垫就挡在了身前,生怕暴露自己猥琐的秘密,怕如此不检点的身体行为被识破而惹怒了人家姑娘。

    于是乎就像程溪溪看到的,他抱着她家的沙发垫“爱不释手”,足足抱了两个多小时!

    真实情况竟然是这样的……

    程溪溪反复回想当时的状态,张着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那神情分明就象看到一朵活的夫子,从宋代穿越到自己眼前!

    她缓了许久才重新开口问:“那,那个时候,咱俩刚刚交往,你都不愿意抱我,每次抱着我都下半身离开八丈远,我还因为这个好几次跟你发脾气呢!是不是也是因为……抱着我会有反应?”

    男人把脸埋在两只手臂里,“嗯”了一声,不言语。

    咳……

    程姑娘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使劲拽了几下终于拽掉对方那两条顽固的手臂,把脸露出来。她定定地看着陈言,说道:“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就不早点儿告诉我呢!”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你喜欢我,告诉我你看见我就想要我想跟我在一起!你告诉我这两条就够了。你真傻!你浪费我多少时间啊!你浪费咱俩人多少宝贵时间啊!如果当初不是我这么坚持,这么执着,这么死摽着你不撒手,或者如果咱俩因为这种误会就分手了,那这辈子亏不亏呐?你还准备找谁去啊?”

    “……”

    程溪溪沉溺于久久无法平复的心境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个男人的脸庞、眉毛、鼻子、嘴唇,心里就觉得特别特别地心疼。

    咳……

    你这个人,为什么对待自己如此刻薄和吝啬呢?

    你这个人,为什么就要这么残忍地压抑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情感和身体最纯粹的渴望?

    你这个人,为什么就不懂得,你值得拥有任何一个好女孩儿的关心和疼爱!

    程姑娘低下头,近乎虔诚地在对方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她缓缓下移到那两片粉色的嘴唇,很认真很缠绵地吻了很久,似乎想把这个男人融化,揉碎,深深地填进自己体内。

    小陈先生的皮肤很白,在黄种人里属于相对少见的冷调白,散发着一种纯洁、干净和极度禁欲的味道。

    而他身体的某些重要部位,却呈现出某种诱人可口的浅粉色,比如嘴唇,比如胸前两点,比如……

    冷与暖交织,禁欲而诱人……

    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温柔地爱抚,有韵律地摩擦。男人两只手紧紧抱住女孩儿光裸的背脊,把头埋在她怀中剧烈地喘息。女孩儿感到身心俱醉,像仰躺在一片洁白柔软的云彩上飘浮。

    很满足,很爱对方。

    第二天,他们疯狂奔向了洛杉矶的迪斯尼。

    程溪溪非常惊喜地发现,她跟她家男人竟然还有这么一项共同的爱好,就是游乐场!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竟然可以玩儿得这么疯,俩人从早上八点进园一直拼杀到夜里十二点关门打蜡,一刻都没闲着。

    俩傻小孩儿一个节目也没落下,最后竟然连小熊维尼、灰姑娘木马、幻想小火车和旋转小飞象这号极端幼稚傻冒儿的游艺项目都给坐了一遍!

    排在队伍里,前后左右除了一群各个年龄段的宝宝就是怀抱宝宝的家长。程溪溪缩在陈言怀里叽叽咕咕地说:“哎呀,咱这老脸挂不住啊,待会儿要不要量身高啊,咱俩明显超高,会不会被人扔出去?”

    男人宠溺地抱着她摇了摇,笑着说:“没事儿,乖,你就是个**aby!”

    “那您呢?”

    “我啊……我是老baby。”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周一圈儿流着口水的小baby全部被雷得四脚朝天,满地打滚。嗷嗷,我们才是baby,那两个插队的是坏银,坏银,嗷嗷……

    小陈宝宝最喜欢的节目当然是印第安纳琼斯探险,激动地玩儿了两遍才善罢甘休。坐在狭窄的小货车上,在暗黑幽深的隧道里颠簸前行,被甩到身体各个关节都移动错位;前有飞羽毒箭,后有野人追兵,最后还几乎被巨型石球压扁。俩人一路行进一路嗷嗷地叫,简直乐疯了。

    小程宝宝呢,最喜欢的节目是飞越太空山。在球幕形状的室内轨道上坐着过山车急速突进,眼前完全漆黑,耳边寒风呼啸,四周的半圆形天幕上繁星点点,流光溢彩。华光不断移动变幻着位置,使得整个太空飞车仿佛在星际宇宙中畅快地飞翔遨游。

    小程宝宝坐了一遍太空山觉得不够过瘾,想再去坐。结果发现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排太空山的队伍是整个迪斯尼乐园中最嚣张最霸道的一只队伍,围着场馆整整绕了一圈儿还甩出一条长长的尾巴。看这样子两个小时也排不到,这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

    小程宝宝撅撅嘴,小脑袋在脖颈上打滚儿:“呜呜呜,好郁闷,队伍太长了,好恐怖……”

    小陈宝宝温柔地摆正她的头说:“这个队我给你排着,你去那边玩儿别的。那边有赛车和星际历险,人少,你去玩儿那个,我给你排这个。排到了打手机叫你,好吧?”

    “啊?唔……陈言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呵呵,乖~~~去玩吧!”

    “嗯,这样啊……我不要自己玩儿,自己玩儿没意思!我跟你一起排队!”

    小程宝宝转头看看远处的赛车和星际历险,又抬头看看眼前的男人,顿时觉得,哪个玩具都没有她怀里圈着的这个活玩具更可爱更诱人。

    那晚一直疯到十二点清场,小程宝宝笑得虚脱一样,怀里还抱着小陈宝宝给她买的一只明妮。

    她沉醉在夜光中的眼眸迷恋地仰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把自己的重量几乎全部挂在他腰上,喃喃地说:“陈言哥哥,你这么好,真好,回头奖励你……”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搂肩把人揽在怀中,嘴角轻佻含笑,低沉的声音凑到她耳畔:“嗯……怎么奖励呢?”

    程溪溪抬头瞪他一眼,立刻透视到对方眼中毫不遮掩的暗示:“唔?你,你今天难道不累么?”

    “嗯,你说要给我奖励的……”

    “呃……”

    程姑娘心想,这男人某方面终于TMD开窍了!可是这一开窍好像就收不住闸了唉……

    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原来男人不管有多老,他心里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只不过,陈言的男孩子面目不会跟不相干的人暴露。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那样斯文淡然,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感情。

    如今在程溪溪面前,他用心感受着女孩儿的无忧无虑和神采飞扬,冷漠压抑的性格在潜移默化中慢慢缓和,软化。他开始发觉,有时候跟姑娘勾勾手指,撒个小娇,耍个无赖十分地管用,经常可以讨到各种好处和便宜。

    他甚至开始学会暧昧和求欢。男人要堕落掉是很容易,很迅速的……

    小陈先生那时候心里隐隐在想,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老了?

    尽管前路未卜,陈言仍然如此留恋与程姑娘在一起的每日每夜。因了她的存在,他才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想法,尝试了以前没有试过的事情,去到了以前从未到过的地方,也开启了自己之前从没有勇气袒露过的心灵角落。

    他把这个叫做程溪溪的可爱女孩儿悄悄捎在自己心房之中,欣喜地看着她生根发芽,筑巢寄居,枝叶缓缓地覆盖上自己一整颗苍白的心。就是喜欢那种被她的爱恋抚慰和纠缠,也用自己的整个身体包裹抚慰她的温暖感觉。

    程小姑娘回到旅馆大床上就面朝下趴倒。这回不是装死,是真的挂掉。

    男人看她累成这样儿,哪还舍得下手蹂躏。赶紧帮她脱掉衣服盖好被子,伸出指尖给她整理好头发,用热毛巾擦干净小脸,最后轻吻丁香小唇,搂着姑娘睡下。

    睡梦中仍然不断品尝和回味,这唇间和心上的感觉分明就叫做“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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