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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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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

    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布置过一篇叫《我的理想》的命题作文。我煞有介事地写了我的理想是要当一个作家,在师生间轰动了一回。班上的男生绝大部分是想当解放军,当科学家,当拖拉机手;女生爱当医生和教师。老师们说建校二十几年没有一个学生在写这个老题目作文时说想当作家的,我是绝无仅有的头一个,真是意外,真是了不得。

    人生充满了变数,很多事情是不会跟着你的设计走的。学校毕业后,我成为一名乡村教师,数年后我离开讲台,从农村走向城市,投身商海,一干就是十二年。

    转眼间就三十几岁了。人到中年,家庭事业各方面都比较安定下来,照理说心态也应该变得相对从容平和,但我却发现自己越来越心浮气躁,不得安宁。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人生最本初的理想就如同初恋,刻在心灵最隐密的地方,是永远不可能被忘却的。现在,它就像惊蛩时分的眠虫,在春雷和细雨中苏醒、躁动起来。

    要兑现理想,成就作家梦。三十八岁的这年秋天,我撇下生意,坐到了电脑的键盘前面,开始着手写这部。

    毋庸讳言,长篇**作几乎无可避免地会搀杂很多的个人经验和私人成分,《元红》也不例外。去年九月《元红》初版后,很多媒体和读者都无一例外地问我与男主人公丁存扣是不是同一个人,问中的庆芸、秀平、阿香、爱香、春妮是不是我生命中的五个女人,弄得我蛮尴尬,但总是耐着心回答清楚。我只能这样说,男一号丁存扣在气质上和我几乎一样,其经历的故事确实有的在我身上发生过,但在中作了变形和更加戏剧化处理,有的则完全没有发生过,是根据需求采用一些自己看过的或听过的事情创作出来的。丁存扣不能和我本人等同。另外,中的五个女子分别是两个、三个甚至更多个女子的融合创造,没有一一对应的原型。《元红》不是自传;里面的场景和人物形象我是熟悉和热爱的,因而描摹起来比较容易和逼真罢了。

    事实上,选择写《元红》也出于我对故乡的热爱和感恩。故乡是人生命中永远的磁场,一个人无论走多远,总走不出故乡冥冥中的牵引。故乡是根,是有祖坟的地方。用文字把故乡定格在长篇中,使她成为许多人心目中美丽、抒情和感伤的意象,应该是一个游子对故乡的一种另类报答吧。

    创作这部富含个人经验和私人成分的长篇也是对本人业已逝去的岁月的浪漫祭奠,满足了对于生活中诸多情结和感慨的集中诉说。创作的过程也是回忆的过程,许多早己淡远和湮没的生命细节又在记忆中浮现出来,让我重新审视和体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等于又活了一遍。这真是一件讨巧的事情。

    差不多二十个月时间,我断断续续或紧或慢地在网上写出这部五十万字的长篇。因此《元红》首先是在网络上为人知晓和“走红”的。它是一部介于传统和现代之间的充满忧伤和浪漫情绪的现实主义作品。它虽然诞生于网络,但我不认为它是通常意义上的网络作品,我只不过利用了网络这个平台更便捷更有说服力地展示和推介了自己而已。它以后的顺利出版和获得的广泛好评,肯定了我操作的有效和文本的品质。

    初版时我没有写。我以为吃鸡蛋的人关心蛋是否新鲜可口就够了,不必追究是什么样的鸡在怎样的情况下如何生出蛋的问题。但面世后情况并不是这样,媒体和读者关心的远远不只是文本。所以,我利用这次出完整版的机会写下这篇东西,算是对亲爱的读者朋友最真切的自我介绍吧。

    初版时考虑到文本篇幅过大容易带来定价方面的压力,以及出于对局部敏感新奇内容可能存在的此许“风险”,删除了一些文字。但是删节后造成了文本某些部分的逻辑铺垫不足,甚至情节脱节。如果不加以修改并充实,势必影响作品的完整和**,削弱了作品固有的现实批判精神。这就是初版刚过一年就跟着出完整版的理由。

    我们苏北里下河地区的人把散养的家鸡称为草鸡,用饲料圈养的肉鸡称为洋鸡。草鸡蛋比洋鸡蛋好吃,因为草鸡生活在自由的原生态的环境中,吃的都是绿色的生猛新鲜的食物。《元红》是游走民间的草根一员在自然状态下的即兴之作,诚实而纯朴,同时不失浪漫和抒情,因而它是一枚“草鸡蛋”。

    在这里我不能不提几位要感谢的人:中国社科院的方军先生,北京出版集团的龙杰女士,陈红峰女士,李树青先生,陈飞先生,王洪先先生。他们在选题、编辑和发行宣传诸多方面付出了大量劳动。一部作品的成功问世从来是集体的结晶。

    顾坚

    2006年10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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